但我生气起来的时候,可能会忍不住想把咖啡泼在别人的头上,或者用钢笔敲爆对方的头。”
女人想想,没有把握的说道,“那场面应该挺让别人害怕的。”
转而她又换成了十分有把握的语气:“但我说你有病,先生,却不是辱骂,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从技术性的角度来陈述事实。我也指的不是你的身体有没有物质性的疾病。我的意思是说,你的病在精神上。从技术上讲,你的精神是很病态的。”
“你有做过心理咨询么?有没有提到过,你很可能是一个人格失调症的患者?”
安娜真的好像是一位心理医生。
她一边在本子上写采访记录,一边对着电话听筒说着。
“什么?”
开始采访以来的第一次,陈生林被伊莲娜小姐给说的呆住了。
“这个说起来蛮复杂的,不同的心理学家和精神病领域的专家,往往都会给一个人精神问题的成因给出自己的解释。行为心理学,形态心理学,构造主义,机能主义,冯特、卡尔·荣格、魏特曼……”
女人随便举了几个例子。
“简单来说,有观点认为,生活中受最常见两类精神问题——分别叫做神经官能症与人格失调症。”
“神经官能症常常把他人的责任强加在自己身上,人格失调症相反,患有这种疾病的人常常把自己的责任强加在他人身上。这两种疾病在艺术圈都挺常见的。”
“有心理学家认为,世界上的每个人获多获少的都会受到某种程度的神经官能症和人格失调症的影响,但像你这么严重的……”
“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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