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赞助黑人艺术家的标志。《油画》杂志则把他写成一位黑人平权运动先驱,吹捧的好似是奥匈帝国的马丁·路德·金。”
“但我严重怀疑,他从来没有把对方当成过自己的朋友,更没有把对方当成和自己平等的人。我甚至严重怀疑,我的曾曾曾祖父,他一辈子都不知道每天在午餐俱乐部里唱歌的那位黑人歌唱家的名字是什么。”
“他不曾拥抱过他,不曾拉过对方的手,更不会关心他家住在哪里,家里有几个孩子。在这里唱歌的收入,能不能养的起家庭。这对老伯爵来说,这样的关心,哪怕是一点点虚情假意的敷衍的关心。可从来是都比四分之一枚克朗要珍贵的多的多的事物。”
轮椅上的女人轻轻的说道。
“很可能,他心中就是把那位黑人音乐家,当成了什么会呼吸的音乐留声机。他每次在午餐俱乐部里吃饭的时候,给对方的小费,心态估计就和现代的人往什么音乐点唱机里投币的心态一样。”
“你会关心摆在西餐厅里的自动唱片机,每天工作的累不累,家里有几个孩子么?”
安娜把手里的茶杯放在办公桌上。。
她就这么把创立杂志社的先辈最不堪、最丑恶的那一面,完全说了出来。
“奥地利的马丁·路德·金。我真的怀疑,这句话如果分别传到了两个人的耳中。我的曾曾曾祖父,或者金博士,他们两个人到底谁会更觉得愤怒一些?”
“据说,他个人的名言是——既然天父创造人类的时候,创造了黑皮肤和白皮肤的人,那么自然就应该顺从上帝的旨意,让它泾渭分明。我觉得放到半个世纪以后的美国,他一定会是那种旗帜鲜明的支持的大搞种族隔离的人。”
女人摇摇头。
“同样,他大概也绝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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