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女儿搞出了这种丑闻,很难找到体面人家嫁掉了。19世纪末的大贵族可是要通过对于家庭的忠贞、虔诚的侍奉天主来体现自己的有别于平民阶层的道德优越性,来证明他们生而高贵的。”
豪哥用笃定的口吻猜测道:“而对于比较严苛的大家长来说,家里的女儿搞出这种丑闻,通常也就发配到修道院里当隐世修女,或者关在自家地窖里不让见人两条路选了。”
“很不巧。”
“我们的k女士遇上了一个比较狠的父亲,于是这个故事就这样了。”
“伊莲娜家族就是这样的魔力,你们可以用你们不尽的金钱,用不完的权力,把一个既如此平庸,又如此流俗的故事给打扮的团锦簇,讲什么美好的灵魂无法被命运所束缚,她自会寻找自由,说什么她是艺术精神的象征。”
“我请问你?伊莲娜小姐。”
“那位k女士又有哪怕一幅作品留在这个世界么?有任何人曾见过么。一把火就烧完了?搞不好她一辈子一幅画都没画过呢,还不是你们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
“一个在你口中被赞誉为绘画艺术精神象征的人,她竟然连一幅画都没画过。”
“很有趣的思路。”
安娜用近乎于与这个故事完全无关的第三者的冷静回答道。
女人微微点了一下头,似是同意豪哥的猜测,但在安娜皙白的下颌到达精致的锁骨的同一水平面上的时候,又向着右侧的方向滑去,将身体的姿态用一个优雅的弧线,从点头切换为了摇头。
“一个号称自己喜欢龙的人。却一辈子都活在想象里,未曾真的脚踏实地的见过龙到底是什么样子。”“我喜欢你的修辞,我也喜欢你想象力——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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