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腿搭在一起的年轻女人把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在心底,任谁猜不出喜怒、是愤懑或者不屑。
豪哥是水池边一面生锈的铜镜。
安娜则是喷泉里的一尊大理石雕琢而成的光洁的神女雕塑,任由铜镜将绿色的污迹涂抹在她的身上,谩骂像喷泉的雨水的一般打在她的身上。
她沉静如初。
“继续。”
伊莲娜小姐的语气丝毫不拖泥在水,如课堂上的教授在点评学生提交的作业,她吩咐道:“您继续说,我在认真的听。”
“号称要当画家的保护者的伊莲娜家族,结果自家的小姐想要去当画家了,就气急败坏的派人把她抓回来。同理,那个号称要去当个艺术家的伊莲娜小姐,其实对艺术是什么根本一无所知。想想看?”
豪哥讲述道:“有这样一个人,她开了十八年的舞会,在庄园里女仆陪伴的散步,开开艺术沙龙,开累了就在丽兹酒店的富丽堂皇的咖啡厅里和哪里来的欧洲王子一起喝下午茶。”
“她哪里配懂什么是真正的艺术呢?她一生都活在金钱所铸造而成的泡泡里,她又哪里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美呢?她呼吸过人世间真实的空气么?”
“伊莲娜伯爵被围拢着他的手下和朋友们吹嘘着,吹嘘着,结果,吹的自己都信了,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艺术家的好朋友,艺术家的保护者了。”
“伊莲娜小姐开开沙龙,随便玩玩艺术,被四周的那些围绕着她,讨好着她的诗人、作者、画家众星捧月,捧的自己都信了,结果就真把自己当成什么正经的画家了。”
“是伊莲娜这个姓氏让你们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一切,弄的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保护者、画家、高贵的人,让你们根本都认不清自己是谁了。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具有讽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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