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枚金币,难道不都是在为殖民时代的血腥历史推波助澜么。”
“好吧,那我就不谈遥远的几百年前的故事了。”
“这意义不大。我们就说你的曾祖父吧,艺术世界的圣人,最后一代的正式受封的伊莲娜伯爵,勇敢的对抗阿道夫的道德楷模。你们伊莲娜家族非常喜欢把他呆在集中营里几次和阿道夫的对抗吹嘘给别人听,说他受了什么什么样的刁难,什么什么的折磨……”
“我为此而感到骄傲。”
安娜靠在椅子上。
她背部挺直,左侧的小腿轻轻搭在右侧的小腿上,语气沉韧的如厚呢子细密织成的帷幔而密不透风。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为他而感到深深的骄傲。把一个人身上真实经受的过的故事讲述给别人听,我不认为算得上是吹嘘。”
“那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个故事的全部,讲述给别人去听?为什么只讲老伯爵一个人身上发生的事情。”豪哥追问道。
“全部,你指的是什么?”
陈生林没有说话,他神秘的轻轻哼起了几句歌,带着一种老派的爵士乐的旋律。
“youloadsixteentons,whatdoyouget?(托运了十六吨煤,你挣得了什么?)anotherdayolderanddeeperindebt.(又一天的衰老和更深重的债务。)saintpeterdon'tyoucallpanystore(我早以把我的灵魂全部抵押给了公司的商店。)”
“……”
中年人这种过于瘦弱斯文的声线哼唱这样的男人歌显得中气非常不足,不太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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