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别展厅。
到了下周。
新加坡国立美术馆那里,就会把这个“展中之展”收回去。
那时——
这个展厅便空了出来。
“依照策展助理邦妮所传达的消息,这个展厅就属于我了,到时我的那幅《人间喧嚣》就会接替现在这幅《水乡人家》,被摆放在这里。”
唐克斯的这个安排依旧充满了他“泡红茶”的艺术。
他在下定决心狠狠的舔了顾为经一下的同时,还很苟的准备拖延一点时间,托到对谈采访结束,再最后观测一下《油画》杂志那里的态度。
等有关顾为经那篇论文的争论暂且告一段落,伸出脖子探着头,确定好风向,再把顾为经推上去,标准的“yesandno”式样的回答。
不管顾为经猜到或者没猜到策展人心中的小九九。
此刻的他都必须承认,邦妮·兰普切女士说的没错——
这里确实是唐克斯能够给予他的最好的展厅,最好的展台。
让他的《人间喧嚣》去接吴冠中的《水乡人家》的位置。
让一个十八岁年轻人的展去承接一位国际顶尖的前辈大师空下来的展。
任谁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策展人还不够照顾他。
顾为经不担心唐克斯给他的展台不够好,不够重要。他只是忧虑唐克斯给他安排的展台实在太好,太重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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