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太青涩了一些。
屏幕上的画面有一种吸引力。
各种颜色彼此冲突,互相挤压。
英国文艺领域,历史上最有名,最重要的文学家没有之一,和英国文艺领域,历史上最有名,最重要的艺术家没有之一,他们都叫威廉且他们出生日期是同一天。
但不打紧。
就像顾为经的那幅《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和崔小明的那幅《新·三身佛》之间的区别一样。
印象派不一定需要多么苦大仇深,要被生活啪啪啪反复毒打过,才能画的好,但好的印象派画家,必要的人生沉淀却必不可少。如果把印象派只等成一种用笔方式来理解,怎么画都问题不大。
对十八岁就能踏足这里的年轻艺术家们来说,想在心灵上做出充足的体味,也许远远要比在技法上做出充足的准备,要困难。
梵高在不断的自我折磨和精神疾病的反复反复之中,落在画布间的笔触变得越发激情四射,终于变得不像是在用画笔作画,而像是在用乡间潮湿的泥土作画。
印象派同样也是。
没准,这幅画的“声音”听在唐克斯的耳中,可能要比顾为经刚刚在阳台上对他说“艺术应该比光荣更光荣,艺术应该比伟大更伟大”或者“我不知道画一幅画有多少个标准流程,但我知道,它们每一个,都完全与艺术相关”这样掷地有声的坚硬发言,更加的嘹亮一些。——手机屏幕不大,小小的一方,屏幕上的笔触看上去有一点点速写的痕迹,近似那种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规定的作品,故而加急用笔的感觉——仿佛浓雾在画面只来得及刚刚扩散到一半,阳光也在画面上只来得及刚刚照破一缕浓雾。
他们能够把朦胧风景抽象化,概念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