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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家庭、朋友亦或是始终笼罩着他的精神问题?
没有人知道答案。
顾为经想象,无论1890年的7月促使他向着自己的脑袋开上一枪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反正那一定不是落魄与不甘。
梵高怎么会因为落魄而不甘呢?
与其他人不一样,选择落魄,选择离群所居,不应该是梵高一生最大的骄傲么?
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有永远都不感到孤独的天赋,他一生都在向着他理想中的天国,他想象之中的艺术圣殿前进。做为交换,把艺术的圣殿则承诺他,他将与信念相伴。
“您和我说策划一场展览,有十二项完整的步骤,其中只有一两个完全与艺术相关。”
顾为经轻轻的笑了一下。
“那么我则说,画一幅画……很难说清有多少个步骤。但每一个都与艺术相关。”
唐克斯沉默了一阵。
他耸了一下肩膀。
“好吧,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反正我又没什么损失。”
英国大叔又一次转过身,向着宴会厅走去,似是彻底的放弃了和这个固执的家伙沟通。
唐克斯真的看不懂对方。
开始时他觉得对方是个愤世嫉俗的小孩子,后来他觉得对方是个单纯的年轻人,现在,他觉得这家伙简直无法理喻。
就像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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