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烧炭自杀的酒井大叔。
他又想到了曹老。
曹轩调侃的说,他一生几乎就没有吃过落魄无名的苦,可事实真的是如此么?他知道,在闯下偌大的名声之前,在他奇迹一般的崭获那些奖项以前,曹轩的旅欧生涯的前半部分也有诸多坎坷与不顺。
阻挠他的又是什么呢?
艺术之内的事情,还是艺术之外的事情?
如今谁说亚洲人搞不好艺术,就和谁说亚洲人学不会数学一样,都已经不是歧视不歧视问题了,大家没准会觉得你的智商可能有问题,懒得理你,用不屑来表示轻蔑就够了。
但在这样的认识转折背后,又有怎么样的历史?
一百年前,正是各种优等民族,劣等民族的论调最浓厚,最甚嚣尘上的年代。
当一位又一位来自东方的留学生在西方精英的自留地,在耶鲁、剑桥、牛津拿了一等学位,考了无数个第一名之后。没有人再会认为黄种人智力低下,只是在西方世界,最有影响力亚洲人的绘画形象之一,变成了“长着莎士比亚式的胡须、撒旦的面孔、长眼、细胡须、闪烁着绿光,拥有多家大学博士学位”的傅满洲。
伊莲娜家族对于他的论文的刁难是不公平的。
可也许——现实就是这样不公平的。
当年社会上的不公平,又怎么可能只有阻碍梵高的财富的不公平,阻碍卡洛尔的性别上的不公平?
相似的事情,是不是也曾阻挠在曹轩的身前?
当曹轩带着自己的作品,第一次来到巴黎艺术沙龙现场的时候,是不是也如今日的自己一样,感受到孤立无援,举目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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