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教会他一些人生岁月里颠扑不破的道理。”
“我宿夜难眠了整整三个月,在那栋爱丁堡海滨的办公楼外,在太阳地里。站了整整50个小时,才换到了听到这席话的机会。”
唐克斯耸耸肩。
“顾,我把这个故事免费的讲给了你。也许你应该认真的倾听。人总需要适应这一切的。”
“很好的故事,但适应这种事情。实际做起来,往往总要比听别人说起来,困难太多。”顾为经在心里默默的出神。
唐克斯转过身来,他靠在身后的围栏之上,审视着顾为经。
“我办过的所有展览,经费加起来超过5000万英镑,泰勒美术馆各种活动经费,计算下来可能也有个大几百万镑甚至上千万镑每年。然则所有的这一切,份量都抵不过26岁的那一年,我怀里的那张5000英镑支票的份量。恰恰好,这个数字,差不多同样也是社会人士购买一张艺术家晚宴赞助入场券的价格。”
策展人说道。
“能5000英镑购买一张晚宴门票的人,无论他们是抱着什么目的来到这里,只要你能说服他们,只要你有能打动他们的理由,往往是不会吝啬于再出一个或者几个5000英镑,赞助你的艺术事业的。他们中的少数几个富商,没准甚至不介意随手开出一张5万英镑的支票,只为了获得一些虚名,只为了彰显自己是热爱艺术的人。”
5万英镑,只为了获得一些虚名?
顾为经想到不久之前,摆放在自己身前咖啡桌上的那张价值300万欧元的支票。
何止是五万英镑。
顾为经心里笑笑,他想告诉身边的策展人,就在十五分钟以前,自己的身前摆放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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