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雷雨天的老教堂》是卡拉,嗯,姑且就先说是卡拉吧,她是卡拉小姐在150年前,做为前辈画家留给后辈画家,她留给我的礼物。而这篇论文,则是我在一百五十年以后,做为后辈画家献给前辈画家,我给卡拉小姐的回礼。”
“卡拉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态度。我从开始落笔的那一刻,到现在,我都坚定不移的这样想的,我也都坚定不移的从未感到后悔。”
顾为经说道。
“所以,我才说,她是我最好的选择。人是可能猜错的,但是态度不会。”
“仅此而已。”
“纵然这可能关乎于几十上百万的金钱的流失,以及可能白白放弃了巨大的名气和社会热度?”安娜看着顾为经,追问道,“你确定?多少人会信你这个答案。”
“做为两个月前,刚刚在欧洲美术年会之上,捐掉了价值超过50亿美元艺术品的人,伊莲娜小姐,您才是最不该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我说的对么?”
顾为经平静的回望安娜。
女人看着年轻人的脸颊。
奥运级别的击剑选手,紧紧的逼视着面前的对手。
抛下面具之后,那张略有些清秀的脸上,露出的不是谎言被戳穿之后,宛如受惊的小兽一样彷徨无措的眼神,而是文静的、恬淡的、坦然的眼神。
安娜再次想起了那幅《紫藤图》和那幅《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
我的话已经讲完了。
信不信随你。
要不要刺下来,也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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