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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对方的错,只是对方真的很无聊。
这样的交谈,也很无聊。
如果你自己都对自己的作品毫无信心,对自己演讲的内容毫无信心,她凭什么要光临对方的讲座。
就凭那些报菜名一般的名人姓名么?
《油画》杂志自从来到新加坡以后,各种访谈、讲座、栏目录制的邀约排的满满当当的,安娜接到社交聚会的邀请多到她一分为二,都应付不过来。
每一个都是名人汇聚,每一个都群星璀璨。
若是没有能打动她的点,每一个聚会都高度同质化,那么对安娜来说,去哪一个都一样。
若是森林里的每一株树枝叶摇曳的声音都一样,一边高,一边大,一边的春荣秋枯。
那么对于树懒来说。
随便爬上哪一株树,也都一模一样。
真正能让安娜改变行程的,不是——“我真的好喜欢伊莲娜家族。”而是“如果论文有假,就是共同犯罪。”而是“伊莲娜小姐,你现在可以不喜欢我了。”
她不喜欢酒井胜子的态度。
安娜又明白,对方的精神真的难能可贵。
“艾略特?”轮椅上的女人侧头看过去。
女秘书侧身低下头。
“要一张phin的讲座邀请函,到时候,看看时间——你亲自替我去一趟好了。”她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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