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骂了,他瞪大了双眼,气得胀红了一张脸。
「不怕啦不怕啦!」季以恩拍完了香灰,赶紧拎起包包落荒而逃。
可惜还是反应的太晚。回到家的季以恩,立刻被青苹的长发捆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跟鼻孔共计四个洞,连嘴巴都被密密盖住。
「唔唔唔唔唔!」
不理会拼命挣扎的季以恩,青苹很乾脆的把他扔进了厕所,塞进了浴缸当中浸水,直到整缸的水淹过了季以恩的头顶,才收回了一头长发。
「咳咳咳咳咳!」终于能够说话的季以恩,却是忙着咳嗽,他一身湿透,在水中瞪着浴室上方的青苹。「靠靠靠北边走啦!你干嘛啦!我差点被你淹死欸!」
「……臭。」青苹慢条斯理的开口,却细心的把手跟脚都缩回了阴影当中,她不想吓到季以恩。
「臭什么啦?冬天耶!我今天又没流汗!哈、哈、哈啾!」季以恩坐在水中,浑身冰冷,打了个喷嚏。
「香灰,臭。」青苹又退回自己在天花板的角落,闭上双眼。
「香灰?」后知后觉的季以恩,终于想起返家之前在庙里的遭遇,「所以你只是觉得臭,不是害怕香灰的法力,就要把我捆成粽子淹死吗?」
季以恩一个人在浴室大吼大叫,没有人(鬼)愿意回答他。
终于洗好澡的季以恩,把自己裹在毯子当中,不断得打着喷嚏,他望向天花板角落的阴影,隐约看得出一个女子的人型,以及弯曲成怪异的四肢。
「你说那隻狗狗,记得他生前最后的痛苦对不对?哈啾!」揉着鼻子,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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