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唐无礼恶毒的言辞,只有坐在邻座的南门望会说出口;但最可恶的是,明知道南门望不过是随口说说,却完全正中他的现况。
「分手」两隻字的确在大脑出现过好几次。
「……不关你事。」南门雅将手机收回衣袋,绕起双手望向另一边,前方是一家四口快乐地玩桥牌。为免他那血友病二哥会在乘车时滑倒受伤,南门雅将车窗那边的座位让给二哥,自己则坐在外座,犹如一道小型护墙,所以其他乘客的情况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关我事,所以不答?那我问一些跟我相关的事,你会答吗?」南门望的嗓音与其说是毒舌,更贴合的形容词是冷酷、绝情,「昨晚凌晨,你跟南门希说了什么?」
无法否认,这句话甚有压迫性。
不关你事──还可以对南门望这样说吗?南门雅不喜欢说谎,更讨厌要为了什么而隐暪,简直就像做了无可挽救的亏心事不敢说出口一样。
只是,他又能说什么?
因为南门希喜欢你,所以我打了他一顿……这种话,怎能说得出。
「你不说,我也猜到一些。你怀疑大哥对我有某种企图,对吗?」
南门雅含着下唇,很想大吼:不对。不是怀疑,是100%确定的企图。
不过,说是「企图」并不贴切。那种眼神,还有像是小孩子祈求新年愿望那么单纯地低头闭眼……南门雅什么都听不到,但是那单纯的笑容,应该只是为单纯的心事祈祷。
恋爱的眼神,单纯的祈祷,全部让南门雅感到可怕。
为什么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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