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校服手袖也湿了小滩血来。南门雅的脸色凝住了,眼巴巴看着手肘越来越大片的血水,紧握的拳头颤了颤,旋即放开。
南门望诧异地顺延小弟的目光望去,方才发觉自己正在流血。
他不自觉地缩起手退后,轻掩那流近耳珠的热液,迷茫又害怕的神情竟一扫原先的愤怒。
南门雅不禁瞪大眼注视这样的二哥。
在他们第一次亲密关係之后一同去医院,南门望也曾露出类似的姿态,好像一隻战战兢兢的小动物,惧怕着些什么,紧紧瑟缩。
那一次南门望仍然冷静,这一次却暴露了心底的彷徨。
南门雅茫然失措,低头观察自己的手。
没有血,也没有刻意殴击骨头,顶多是有一两次迫得对方砸到墙……
眼光挪动而上,校服的白布仍持续性地染红。
南门望用蛮力硬是推开南门雅,然后头也不回地返回自己的房间,把木门关上锁住。
南门雅攀到沙发上,疲累地躺下,晕眩感更重了。
十分鐘过后,只闻睡房那边传来开门声,南门望已换上便服,额上的伤口简单地用纱布包裹住,却仍然渗出湿润的微红;手肘则由于穿着宽松的黑色秋服而看不见伤处。南门望完全没有理会么弟,就这样拿着钱包匆匆出门。
南门雅失神地看着窗外,天空呈现出黯淡的灰蓝,街上尚未点灯,怎么看都是死气沉沉。
他把乱掉的椅子扶回原位,打开窗,把客厅的灯和电视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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