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可以说是不小心、是一时糊涂;可是当一而再,再而三越过兄弟的界线,那还有资格辩解吗?
深知道这等事有问题,却不知道该怎样停止,甚至乎沉醉于当中的悦乐。
也许,真该如南门望般乐观地想:之所以禁止近亲相交,仅是因为遗传学问题这么简单。
这样的话,就算自己淫乱恶劣到跟一个同性发生性关係,心里还是会好过些。
「喂,南门雅!」
操场上,一把熟识又讨厌的声音在左方吼起。南门雅的身体微微颤了一颤,被迫从思考中抽出来,当下便睥向那个声音的发出者。
冯安远,南门雅的同学。亲密点的说法是长久以来的竞争对手。
「嗨,你是不是想跟我比赛的,才跑了十几分鐘就来纳凉了。」冯安远喘着气躲到树荫下,喝了几口水便坐在南门雅身旁,白玉似的脸颊里透出丝丝红潮,还渗着一些如玻璃般晶亮的汗水,直看得南门雅想吐。他一直就觉得此人像极传说中的小白脸,一双丹凤眼瞇起来时好像在打什么鬼主意似的。
这当然是南门雅的主观感想,实际上那位小白脸在心里也觉得南门雅怎么看都像个暴力女娃儿,一副白里透红的娃娃脸,动不动就发脾气又记仇,小女生啊小女生样。
总之,均属主观感想。客观情况是两人的体格足以在去年学校运动会中分别取得推铅球比赛的第二及第三名。
「冯安远,你这样还不明白啊,我是让你。」南门雅嘖笑一声,喝了口水:「明眼人都知道我的实力比你强多了,不过为了製造出『矛盾──衝突』场景来赢取观眾焦点,自然要放水,製造出我跟你实力相差无几的错觉,这样才有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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