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流了点血,大、大、号之后也会流血……现在好多了……」
「好了?还有流血吗?有没有其他症状?」
「不,已经没了。就……还有一点痛。」
「唔?看来你的恢復能力挺强呢!如果没有出血,大便正常,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休息几天应该可以痊癒,待会儿再给你去床上检查吧。」陈振友笑得好不亲切,一如他的名字:振友、振友,感觉就像在跟朋友说话似的。接着他又喝了口咖啡,转向南门望:「那你呢?今天做完后有什么问题吗?」
南门望却突然僵住了,脸色不妥。
南门雅的心扑地高高跳起来:该不会自己没事了,却轮到南门望有事吧?可是他的裤子不见有血跡!走路是较平时慢了些,但也不见他痛苦流汗啊……
「不用怕,直说出来就行。」陈振友给了个鼓励的笑容。
南门望的手颤了,他眼神闪缩地低下头,把胶袋内的黄色公文袋拿出来,解开上面的绳圈,递到陈振友手上。
一份份如诊所墙壁般洁白的纸张被掏了出来,陈振友抽起第一张来看,脸色一凝。
南门望五指紧抓入裤子,抬头看着陈振友,嘴唇少了些血色。
「我……我是血友病患者……」
南门雅凝视着那位高傲、言语间总是充满自信的二哥,现在竟虚弱得似是大海中溺水的小孩,心里有点不可置信,忽然涌出了浓浓的悲伤。
血友病,hemophilia,原意为lovingof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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