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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卧室门口的姑娘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温晏嘉也总算是从晚饭时的混乱中清醒过来了,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要是还听不懂,可真白瞎了那么高的智商。
他快步走向姜惜时,趁她还鼓着脸颊生气的时候一把扛起她,大步流星往床边走去,顺势把姜惜时压在自己身下。
猛然的失重感让姜惜时叫出了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倒在了床上,抬眼对上温晏嘉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她有些心慌,但是还是故作镇定地推了推温晏嘉近在咫尺的胸膛,“起来起来,不是让你来做这种事的!”
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温晏嘉也只好起身,坐在床边,眼睛却是盯着姜惜时不放,生怕她瞬间消失。
知道他还在后遗症犯病期间,姜惜时也放肆了许多,有话就直接挑明了,反正病好了最尴尬的不是她。
“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吗?我是来给你治病的!你得听我的!你现在的脑袋瓜子可没有之前的好使了。”
这话听得温晏嘉想笑又不敢笑,什么叫“你的脑袋瓜子没有之前的好使”?易感期后遗症是以两性关系为基础的,只要不和性关系伴侣牵扯上,在处理日常事件的时候情绪和能力与正常时比较都没有区别。
但是为了保全姜惜时的面子,温晏嘉故作严肃地点点头,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姜惜时的帆布包刚才也被拿上了床,她往床边挪去,盘腿低头,一边从帆布袋里往外掏东西,一边指使着温晏嘉脱衣服。
“你先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去,别问别说话,再多话我就不客气了!”
温晏嘉看着那一堆夫妻夜生活才用的上的东西,头一回觉得刺激,心里还想挑战一下她口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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