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讲、继续讲…。」城隍挥挥手让胡判继续讲。
「这舅爷就在灵恩寺休养这段时间,与住持商量过这办法,可这住持很坚持,说是歷代宗师在此,寺在人在、寺毁人亡!而且,还说…还说…。」
「说甚么?你倒是快讲。」城隍听到这死和尚这么固执已是不悦,料想接下来的话可能也不好听,越发心急。
「说是…土地爷答应会请玄天上帝作主,降妖伏魔,必不会伤害到本寺…。」
啪!城隍已经听不下去了,重重拍了下桌子,拂袖而去。留下胡判和张大福面面相覷,尷尬不已。
终于张大福先开口:「胡判官,小神从未说过…说过后面那段话,出家人也不打誑语,是不是石头应公听错了呢?」
城隍老爷不在,胡判可不用装孙子:「你是说本官说谎?还是我舅老爷信口开河?」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张爷是甚么意思?」
「…」
张大福不想闹得太僵,于是不再接口顶撞,毕竟判官还是比自己官大好几级。于是找了个藉口,到了那城隍学堂找自己的妻子商量,一起去看石头公,当面谈谈,或许就水落石出。
学堂上老师正在写黑板,张大福跑到窗边,对着自己的妻子挥手,妻子对他一微笑,就拉下脸继续上课。张大福可没想到自己的妻子这么用功,连自己都不理。想当年,自己小时候念私塾,外面有隻麻雀飞过,都能让自己分心好久。心中实在对妻子的用功十分佩服,难怪她总是第一名。当然啦!虽然是只有三个学生,要每次小考都一百分,那也不容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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