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但她的声音却若有似无地带着些颤音,「但我希望她们在下游不会有任何收获。」
池咏由明白,如果她们在下游发现了贾思柏,那绝对是兇多吉少。她靠到厄本身旁,轻轻地揽着她的肩膀,「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呢?」
「沿着溪边往下游走,如果贾思柏还活着,她一定会留下讯息,等着被我们看到。」
「但是,这里黑漆漆的,我带来的手电筒照明度只够看清我们面前二十公尺的地方,要是她在对岸留下了什么标识物,我们是看不到的。」
「所以,我们要待在这里,等天亮再行动。」厄本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远眺着看不见的对岸。
池咏由从路旁捡来一段枯木,「坐这里等吧。你这样蹲,蹲久了脚会发麻的。」
看着厄本一颗心全系在贾思柏身上,再回想刚才被厄本那么一堵,池咏由开始觉得,也许自己的感情,只能随着脚下的溪水放任漂流了。只是那一堵,让她想起贾思柏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厄本的木訥并不是真正的木訥,尤其是在被她吐槽的时候,在她身上绝对找不到木訥两个字。池咏由抿着嘴,在黑暗中无声地苦涩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