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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是很痛快地欣然接受的吗?常月徽前前后后给了你多久的时间,让你适应她可能离开的状况,最后才又小心翼翼地来徵询你的同意。」
「不要把我说得像毛思诚的岳父大人一样,即使我不同意,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的。」
「不。如果你不同意,常月徽就会叫毛思诚死心回家。」
「那我一开始为了小徽还演了那场比赛的戏又怎么说?」
「那只是你的理智告诉你要这么做,但你也知道这么做之后,常月徽只要看到毛思诚的脸,就不可避免地一定会想起你,想忘都忘不了。」
「别把我说得像连青梅竹马的好朋友都会算计的奸人一样。」
「你不是奸人。你只是习惯性地会在心里为每个人准备一套剧本。」
说着说着,厄本停下脚步,蹲在地上指着一个脚印,「这是我们刚刚走过的痕跡吧?」
「如果这里人跡罕至,那就一定是我们的了。」小池靠在树旁说,「看样子,我们还是待在原地,等别人来救我们吧。」
厄本点点头说,「好吧。贾思柏说过迷路时,最好的对策就是待在原地。」
「如果有一天贾思柏离开了,你会怎么办?」小池明知故问着。
「离开就离开囉。还能怎么办?」厄本伸了个懒腰,倚着树站立着。
「我刚刚好像听到你的心漏了一拍喔。」小池以明显调侃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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