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几节课,何悯愉又在找麻烦。
「听说有人今天跟你告白?」
「没有。」
「不然呢?」
「国中同学。」
「现在什么年代了,还要写信才能交情?」
「不行吗?」我实在很不想和她说话。
「当然可以,怎么不行。」她笑笑离开,似乎在计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