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刘某、本案的被害人徐某,身上有同样的伤痕。”公诉人说。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份报告,首先想到的却是按住老罗,以他的脾气,这时候肯定会暴跳如雷。
“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我请求暂时休庭。对于是否继续担任被告人的委托辩护人,我们将重新进行评估。”
可惜,我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在我的手刚碰到他的时候,他这句话已经铿锵有力地说了出去。
审判长讶然地看着老罗,在他十余年的法官生涯中,当事人当庭更换辩护律师的情景并不少见,但律师当庭表示放弃为委托人辩护,估计这是头一个吧。
“老罗,坐下!”我连忙低喝了一声,又对着审判长赔起了笑脸,“对不起,审判长,我的同事情绪不太稳定,我认为他不适合继续参加接下来的庭审,我请求法庭准许,接下来由我一个人完成庭审过程。”
“不,我很好。”老罗微微低下头,看着我,我猛然注意到,这家伙微微眨了眨眼睛,脸上还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继续说话:“审判长,我有理由相信,我的当事人对我们隐瞒了非常重要的信息,直接导致我们在庭审中陷入被动。同时,当事人对我们进行了误导,让我们做出了错误的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