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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生气。”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白莺舒服地阖眼,这句话让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一下,像是发现新大陆,声音轻柔地在一个午后,放在琴台上的琴被人轻轻拨动,余韵缭绕。
“所以说,小妈是不是觉得我服务得不够好。”
“你有过什么服务?”
商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作的画变成一团废纸,只剩下一片灰烬时候,再听到耳边女人冷漠的声音。
他想,撕碎女人的皮囊,装饰在画上。
不过,商琉想到那天女人的情态,商琉放缓了声音,歉意满满地说。
“既然这样,要不找个时间,我好好跟小妈道歉。”
“你想怎么道歉。”白莺随意地说。
商琉:“我会舔的小妈很舒服。”
见多识广的按摩师,手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