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劲:“辛同志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公安同志跟你说祝卫鑫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然后被剪刀刺中心脏死的?”
辛慧媚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陷在自己的情绪里面,来来回回说着那些话。
白瑜没有办法,只好从军挎包里拿出军用水壶,然后把水泼到她脸上。
辛慧媚被泼了一脸,浑身哆嗦了一下,但也因此眼神有了聚焦。
白瑜把刚才的话重新问了一遍,又道:“还有,我们这边得到的信息是,祝卫鑫是被人用剪刀刺中心脏而亡,是被害,刑事案件,不是意外!辛同志你要是想救欧阳书记的话,你就给我努力回想起来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辛慧媚看着白瑜,眉头紧紧蹙着:“我记得我那天去公社找文骞,卫鑫他发了好大脾气,把家里的东西都给砸了……”
白瑜走过去,费力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后来呢?夏海生说欧阳书记当天晚上去找过你,你们邻居也说在你家门前看见过欧阳书记,当时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辛慧媚的手腕被捆出深深的勒痕,她的皮肤白,显得那乌紫的勒痕特别刺目惊心,但她似乎没看到,也不在乎,用手猛地锤自己的头。
若说之前白瑜还有些怀疑她是在装失忆,但这会儿她已经完全没怀疑了。
这力度,就是脑子没问题的,都会被锤出问题来。
虽然辛慧媚没想起当晚的事情,但那个公安显然很有问题。
他们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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