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拒绝了婚约的前未婚夫。
这次忍住了,前朝摸爬滚打几十年的心思让他没有败给一个二十岁小姑娘的心计,以小郡主西席的身份跟在前太子身侧,等她复了位,反成了她的幕僚。
虽说……新后想起来什么似的,不由笑出声来,被内贵人拉了一把:“殿下,此时要庄重些。”内贵人压低了声音,“臣下面前。”
新后微微颔首表示知晓了,面上却难掩笑意。
为了名正言顺入春坊做东宫幕僚是需要官职的,不论科举入仕还是荫官入仕,总得要名正言顺才好。便是东宫后院里唯一的侧君冯氏也是先科举入仕了,后头赐婚完婚才又成了太子侧君,封了东宫詹事。
为了得这官职,也只能在她眼前暴露了身份。
从前只能在背后仰望的妻君第一次在他眼前露出有些孩子气的表情:“你怎么是……”似乎自己的名字在她口中是不可提及之物。
她到底多抗拒这道婚约呢。
红珠串绳挂在食指骨节上,绞起来有些酥痒。
又是一颗珠滑落下去,碰起一声脆响。
他本想着报了科举走正经路子,也好与清流相交,没想到才报了名字上去便被女皇封驳了。
后来崔氏府中收到的文牒,却不是要封他做太子君,而是侧君。
据说是宫中皇后的意思。
张皇后专程叫身边侍官请了他入宫一叙,便是为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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