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不敢惹了女帝不快。
女帝咬上他胸前的果实,“纯如有什么罪?”她浮动腰身,若即若离的快感点到为止,那点子渴求越发成了拷问。
“唔……臣侍……”崔简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半晌找不到什么东西回应女帝,倒是身下忍不住挺了一挺,不自觉在女帝身体里顶弄了两下。
女帝身下酥软,一边脸立时皱了起来,“纯如……这不是会么……”女帝的指尖插进他肚脐里,打圈转动,刺激得崔简顿时缩起下腹,弓着腰向上挺动。
那被逼在牙关里的娇声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头漏了出来,精关一松,整个人登时没了气力。
待要了水擦洗过身子,女帝便顺手留了侧君在殿中宿下。崔简到底年纪大了,加上沐浴时候又被女帝要了一回,实在是身子有些吃不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由着女帝揉圆搓扁。
女帝把玩着他刚蓄到颌下寸许的髯须,对待稀奇玩意一般以手指梳开了,又拢在一处顺着抚下去。他从蓄须伊始便常以头油及茶麸护理这把髯须,日日梳理,是以手感软硬适中,并不至于扎到女帝。
“陛下很喜欢……?”侧君几乎就快睡着了,眼皮打架,眼睫一开一合的。
“嗯,纯如蓄须后倒比从前更有韵味了。”
“陛下别打趣臣侍……”他微微拉起嘴角,等过两天新秀入宫女帝就不会记得这些床笫间的胡话了。
帝王之心,不可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