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被家里知道了,一本正经地出了个馊主意:“春娘,要不我跟、跟你一起回、回去,和你爹、爹娘把事情说、说清楚。”
姚春娘被他严肃的样逗得直乐,她问他:“我们两之间亲没提,礼也不齐,你要怎么和他们说?不怕被我爹娘骂吗?万一他们拿扫帚抽你怎么办?”
齐声皱眉,想说“那就请个媒婆一起去提亲”,可转念一想,姚春娘家里正在办丧事,怎么看都不是提亲的好时机。
没办法,第二日,姚春娘在兜里揣了点钱带了两件衣裳,独自回了娘家。
柳河村办白事,讲究一个热闹。
人走之后,席要办,灵要守,每天敲锣打钹到深夜是常态。
要人知道死了人,鬼知道来了魂,若是有钱人家,恨不得请个戏班子唱上几曲,把白事办得像喜事才高兴。
姚春娘叁叔家里如今没人顶着,这些繁琐事都是由姚春娘的二堂姐的男人做的主。
白事也化繁从简,只请了阴阳先生来作法,打算守满七天灵,挑一个日子下葬把人恭恭敬敬送走,就算了了。
姚春娘不管什么守灵不守灵,她不朝棺材吐口水都觉得自己足够仗义。她这一趟回来,主要是为了看望她爹娘。
姚春娘下午到的家,天已暗下来。
家里养了十多年的老黄狗老远就认出了她,甩着尾巴咧着嘴角迎着她进的院门。
大门敞着,里面灯火通明。
门前装着大米和香灰的盆里燃着香蜡,鼻子里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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