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点想别人的心思。
齐声脾气好,却从来不是个温顺的人。唐安说他动起气来吓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只可惜姚春娘明白的太晚,在此刻被干得满脸泪的时候,才迟来地意识到这一点。
粗硬的性器连根没入,将她的穴口撑得发白,囊袋拍打着发红的阴阜,穴里的软肉轻易被驴鞭似的鸡巴捣干得不停痉挛,简直像是要把姚春娘操死在床上的干法。
她那从未吃过鸡巴的穴根本承受不住齐声的驴鞭,三两下,就被顶得哭哭啼啼,肩膀连着腰全都塌了下去,只有屁股翘着被他干得一耸一耸,酒气都醒了大半。
“我不找了,呜……我发疯说胡话,我乱讲的……齐声,齐声……”她手抓着床头的横架,不停地求饶。
可齐声并不回她一个字。
他盯着两人淫水直流的交合处,双手抓着姚春娘的臀,每一次都干到最深才往外抽。
她喝醉的身体热得像火炉,穴更是像装了一汪热泉,无论嘴上说得多可怜,身下都咬着齐声半点不肯松。
汗水流过下颌,滴落在姚春娘的背上,齐声抿紧了唇,大开大合地把鸡巴往她的肉穴里操,背上肌肉隆起又收紧,浑身都在使劲。操得姚春娘臀肉发抖,绞紧了穴,吐着舌头流着口水,爽得翻了眼白。
除了浪叫,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忽然,屋外开门声响起,跟着一串沉慢的脚步声。那脚步透着一股子困顿气,许是醉酒的唐安起了夜,慢慢吞吞从齐声门前过。
姚春娘浑然不觉,意识不清地抓着他的被子,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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