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睡觉的屋,步伐稳中带急,仿佛再多走两步都要乱了。
姚春娘粘了他一晚上,这时想也没想就跟着他进了门,压根没意识到齐声当着她的面闩上大门意味着什么。
他今夜根本没打算还让她回去。
就在姚春娘稀里糊涂跨进齐声屋里的那一瞬,沉寂了一晚上的人忽然转过身,伸手越过她的肩一把关上门。
高大的身躯朝她压下,齐声抬起一只手,一言不发地握着她的腰,低头用力咬上了她的唇。
宽厚的舌头深深探入口中,滚烫的喘息响在唇齿间,姚春娘细细哼吟了一声,被迫仰着头张开了嘴。
另一只糙热的手掌拉下她的裤腰,挤入腿缝径直插进湿透的穴,扣着穴往上一提,姚春娘喉咙里发出猫似的叫,夹紧了腿缝里的手臂,本能就挺腰把穴送入了他掌中。
她睁着湿润的眼看着齐声紧皱的眉心,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看似不动声色,但其实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早已憋了满身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