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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时除了姚春娘轻轻细细的呻吟,就只有手指插进穴里带出的淫靡水声。
要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姚春娘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插得水液直流的穴,眼眶发热,几乎快浸出泪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齐声,却见他衣衫齐整,和她半点不一样,若非他的手正在她的腿间动作着,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全然置身事外的陌生人。
姚春娘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神色,泡在快感里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两分。
怎么只有她像个荡妇在放纵,如果以后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周梅梅勾男人时起码两个人都遭人白眼呢。
不行不行,姚春娘心慌地想:这把火也得烧燃他这块木头才行。
她现在不拉他下水,以后又要怎么劝他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