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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身体其他地方更热,野蛮的一大根,像是烙在了她手心。只是贴上去,就好像察觉到了那东西的份量有多厉害。
齐声并没有做更多逾矩的事,他只是松松握着姚春娘的手往自己胯下碰了一下,然后就松开了她。
这个过程很短,他也没有为此做出任何解释,但姚春娘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他没有睡觉,他是在握着他的东西,一个人做那事。
别的男人如果有胆子拉着一个寡妇去碰自己的命根子,那么下一步或许就该是扒了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床上躺,但齐声并没有任何要更进一步的行为。
他好像就只是用行动给姚春娘一个她想知道的答案,告诉她,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碰过女人之后,不会没有任何反应只知道闷头睡觉的男人。
齐声一句话也没说,他背对她蹲下去,拿起锤子,弓着背低着头,继续默默帮她修她的床。
咚、咚,敲击声响起,犹如姚春娘胸口下震响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