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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听不清,只见两人眉来眼去,全程像是被硬塞了一把狗粮。
朝鹤提前五分钟抵达旅馆,人刚到就收到了房号,姊姊比他预期的还要早到。两人有段时间没见了,是不是也可能是想他了?
他没注意自己加快的步伐,上了楼,发现长廊尽头有间房门微开,是姊姊为他预留了门。
微醺的醉意,加快了血液循环,他的心情大好。
朝鹤推门而入,嘴里喊着姊姊。
无人回应。
朝鹤不恼,慢条斯理地进门,而后关门落锁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显得清脆有声。室内昏黑,仅留床边一盏昏黄的夜灯,他嗅出空气中含杂着一股水气,果不其然瞥见浴室地板的水渍,而这些潮溼的痕迹一路蔓延至床沿。
朝鹤偏了偏脖颈,感觉上回的挠痕开始发痒了。
视线不清,他下意识去找墙上的灯,却被床上的人阻止了。
「别开灯,直接过来。」
女孩子的嗓音裹着一股蜜,好似搅不开,黏黏糊糊,全滚在喉间,朝鹤忍不住动了动喉结挤开梗在喉中的异物感。
「姊姊今天这么好兴致?」他开口才发现声音都哑了。
「别废话,要就过来。」
心里那股凶戾渗进本就肮脏的血液开始流动,朝鹤本就担不起君子之称。
他笔直地迈开步伐,顺手解了錶扔在桌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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