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冷,眼眶也发红。
从受害人一下子变成了施害者,还是那么大的罪。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吸了吸鼻子手忙脚乱去接:“喂,我妈吗?好,我马上过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两年都没有再表现出攻击性的母亲,今天突然攻击了别的病人家属,对方已经住进医院了,脏器有受伤,做了小手术。
梁浮陪着苏玩到精神中心的时候,苏玩的妈妈刚刚躺下,护士给了一些镇静剂才做到的。
面对着受伤人家属的指责,还没从上一件事缓过来的苏玩低着头接受了所有指责,还不停地道歉,卑微又低落。
梁浮握着她的手,她转过头看他,点点头示意自己还扛得住。
谈好了赔偿的事,梁浮看她快撑不住了,让她留在这儿等妈妈醒过来,他跟着去医院看望那个受害者。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苏玩坐在妈妈的病房边,妈妈才慢慢从床上醒转来。
妈妈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看了苏玩一眼,又玩起了自己的手,想要拔掉输液的管。
“妈,你别动,乖一点。”苍白着脸的苏玩哑着嗓子阻拦。
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刚醒来的母亲,母亲突然用很大的力气推了她一下,让她摔倒在地上,然后拔掉了针头跑到门口想出去。
门是锁上的,苏玩摔到了腰,忍着疼起身想拉回母亲,母亲举着针头却朝她扎来。
苏玩挡了一下,针扎进了手心,疼痛在手心发散开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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