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先守不住精关要射了,“六娘,我...我要射了,可以在里面吗?”
这是裴肃的习惯,无论六娘说过多少遍自己不会有孕,他都会在每场性事的尾声问她这话,时刻不忘负起责任来。
“少废话!要射就快点!”六娘却不领情,捏了一把他的脸颊催促起来,除了床笫之事,她实在无精力再同他们谈情说爱了。此间旖旎不足为外人道,她却只想快些结束,好早些沉入梦乡。
顶胯将阳具埋至花径深处,裴肃放任自己一股脑射了出来,将精水全送至她的花壶。
不多时,裴肃软掉的阳物从六娘湿红软烂的花穴中滑出,蔫了吧唧的,满有几分无奈与不甘。
观复见状,一把扣住六娘的腰,将人从裴肃身上抱起,又落到自己怀里,肆意顶弄她的后穴。
六娘的双腿有些合不拢,腿心两片花唇外翻开来,淌出不少混杂着蜜水的白浊,全糊在了被单上。
“实在太多了…”花径已被两人的精水冲刷过,六娘的花壶已容不下更多。
“嗯,如此与你身体也有碍…”伸手抚过六娘的花唇,观复分开两指挑进肉洞,为她抠弄出更多的浊液来,“我来帮你。”
腿心大开的六娘,还在承受观复的抽插,便是被他揉着花蒂抠穴,也只能任人施为,使那穴里不时喷出水来。
“不要了,不要再弄了…”
“还差一点,是那里,对不对?”两指探得深了,观复还在不断搅弄里头的春水。
“复哥哥,饶了我吧,啊啊啊!”带着哭腔的六娘,喊出了更为亲昵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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