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一年可是交不少保护费的,他们禁军要是连杨家六小姐都护不住,真是不要在长安混了。
“师父,我们怎么办?”闻寂见禁军们来者不善,又握着剑柄打算大干一场。
观澜生的眼睛瞄了一下窗户,对两个徒弟摇头道:“不要伤人。”
于是,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破窗而出,只留下禁军和酒楼众人大眼瞪小眼。
唐俭是在场唯一一个心有余悸之人,因为那自称闻静的少女,似乎一直在用看穿一切的眼神望着他局促不安的面容,直到破窗离开,都不带任何的惶惑。难道她看出了他眼中的心虚,猜出他是千帆客了吗?
另一边,窗户破了也就破了,六娘不在乎修缮地费用,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向禁军道谢,“今日真是多谢军爷们了,六娘我不知如何感谢才好,兄弟们若不嫌弃,就在我这酒楼用些饭食酒水吧,都我请!”
“杨掌柜的大气!”禁军们自然很满意六娘的安排,这醉仙楼的酒席可是出了名的贵,平日他们就是花上一旬的俸禄也难订上一桌,如今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吃个够,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安排完禁军,六娘又转头去问酒楼的客人和伙计们,确保大家都没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掌柜的,你的脸色很难看,真的没事吗?”李卉儿亲眼见证了这惊险的一幕,对于六娘所受的压力,完全可以感同身受。
六娘垂下眼帘,企图甩开荀晋源的手,“我…我没事,歇一歇就好,无妨的。”
荀晋源不为所动,仍然握着她的手不放,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一脸担忧地不放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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