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肃转过头去亲她,那灼人的硬物也贴了过来,又是一波难舍难分。
另一边,在外间听墙根的观复实在忍不了了,这裴肃也忒过分了,自己放肆也就算了,还要勾着六娘一起纵欲,当她是什么供人采补的鼎炉吗?
一心为六娘好的观复,自然不会放任裴肃这厮继续下去,他做贼似的打晕了廊外守夜的家丁和侍女,很快翻墙入室,弄出足以惊动床上鸳鸯的动静来。
“什么人?”听到声响的裴肃,前一刻还在花丛嬉戏,后一刻立马警惕地支起身子,将六娘紧紧裹住护在身下。
六娘后知后觉,缩在裴肃怀里问道:“怎么了?”
裴肃提了提被子,盖住六娘的头顶,试图藏起她,“别出声。”
“是我。”观复见不得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主动表明了身份。
“观复?你不是走了吗?”六娘探出个脑袋看人,才压下去的怒火又被他引了出来,“都说了,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你还来做什么?是嫌羞辱我,羞辱得还不够吗?”
行至距离床榻不足一丈的距离后,观复瞧见两人搂抱在一起,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压下满腔不满,面色平静地说教道:“杨薏,你听我说,你们不能再继续了……”
裴肃只当观复来者不善,想起当日自己从他屋里带走六娘的事,疑他是心有不甘前来报复的,“闭嘴!我不会让你带走六娘的,你死心吧!”
“别理他,阿肃,我们继续,他爱看就让他看个够!”被子一滑,六娘半个肩膀都漏了出来,她浑然不觉,背对着观复去吻裴肃,才不想理这个半夜不睡觉,跑来搅人好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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