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又全根而出,让六娘在满溢与空虚的两极间徘徊,一呼一吸都乱了频率。
“喜欢吗?”荀晋源又去含六娘的耳垂,用虎牙轻轻拉扯,不时舔弄她细小的耳洞,“薏娘,告诉我。”
“哼嗯,荀郎,喜欢……”六娘闭上眼睛亲了亲他的喉结,又强调了一遍,“喜欢荀郎呀。”
荀晋源心下一喜,不住地叫她的名字,“薏娘,薏娘……”
二人越缠越紧,情欲似烧不尽的野草,一旦点燃再难熄灭,又在这云遮雾绕之地做了许多个回合,直到广寒仙人现身才鸣金收兵。
如此,荀晋源陡然从美梦中惊醒,下身湿了一大片,竟是梦遗了…
“薏娘……”神思尚不清明的荀晋源,痴痴地唤着所思之人的名字,起身点燃了烛台。
“在…在哪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慌乱地翻找着书本里夹着的信笺。
那些留有六娘笔墨的信笺,都被他抚平藏在了书卷中,荀晋源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所有纸片都聚拢到一起。
“安好勿念,安好勿念……”他一字一顿地读着信上的文字,不管每一张的内容是多么的类似,读到最后一张,内容简洁得只剩了两个字,“勿念?”
“薏娘…你教我该如何不念你?”荀晋源摸了摸最后的那张信笺,又自言自语起来,“该有十日没回信了,有十日了!”
说完,荀晋源翻出自己攒钱买的生宣,借着烛火磨墨开笔,将自己的相思之情诉诸纸上,洋洋洒洒写满了好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