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的告诉了他,无异于拿一把刀将他片刻凌迟,那痛不及此刻万分。
“你,你……”他再也找不到任何话,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六神无主的嘶吼道:“御医御医!温泽在哪,快宣温泽!”
跪在一旁的阮显心里一凉,拿浮尘敲打着手下人:“坏了坏了,快宣天一道长!”
感受着谢宵急匆匆的脚步,潮湿、剧痛、恶心,那毒她服下后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毒发的过程若百虫噬心一样,啃噬她的血肉,而她的玉臂却牢牢地环在他的脖颈上,沉溺在他熟悉的怀抱里,嘴角却欣然一笑。
看吧,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谢宵常说她是他的命,那她就再次撕裂给他看,上次一把大火却没落个干净,这次她对自己下手,就在他怀里。
他有恃无恐又如何,她一点点撕裂毁灭给他看,她是被他的爱“杀死”的,他的爱对她而言已不是养分,而是凌迟的利刃,夺命的毒药……
看着她死,如此他该心满意足了吧。
“如今我什么都做不得主,可这条命死活,来去便由我一人罢了~”
那天,她只记得滂沱的雨,渐起的泥,匆匆的脚步和络绎不绝的身影,雨浇在她的脸上,不能睁眼,低沉的云仿佛压在身上,压得她近乎窒息,痛到呻吟喘息,无法言语,弥留间她似乎看到墙角一点点的绮艳靡红。
似乎有人在告诉她:“快看,宫里的杜鹃花开了……”
百紫千红过了春,杜鹃声苦不堪栖。却解啼教春小住,空山招得离人离。
杜鹃花发杜鹃啼,似血如朱一抹齐。啼血满枝无着处,夜深风露也寒凄。
“夙兴哥哥,杜鹃向来是生在山野里的花,宸宫凄凄,它又如何长于宫墙灿于朝阳呢?”
梦里仍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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