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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可知他现在何处?”见成碧对那“桓郎”身世来历如数家珍,艳秾呼吸愈紧越发关切。
“他姓桓,名珩,字拂玉,先帝年间的‘墨点探花’,被昭训皇后鸩杀于桓府,后又被先帝掘墓开棺,怒鞭骸骨,融为齑粉……”
艳秾哪怕见惯了世面,但听成碧如此波澜不惊的讲述,仍觉胆颤心惊,她不再询问反而欲言又止:“仙人可是还同陛下置气,我自诩容色姝丽,不遑多让,自西南一路北上见之识之,无不侧目,倾心于我石榴裙下的儿郎亦是比比皆是,他们惜我怜我,花言巧语者有之,珠翠诱惑者有之,温柔小意者更有之,但无不是贪我容色,薄幸负心,如此皆是,于我观之陛下对仙人才是一片冰心,舍己忘我。”
每日那一碗碗的龙血,谁人见了不触目惊心,但无论旁人如此劝说,以头抢地,陛下总是甘之如饴,他放血时甚至观他嘴角轻抿微扬,浅笑晏晏。
艳秾蛊术医道皆是翘楚,成碧她是活死人当然摸不出什么脉象,她自知瞒她不过,也不曾遮掩,谁曾料想艳秾竟跑到献贤殿来为谢宵鸣不平。
成碧巧笑嫣然,比之清荷多了些艳色,比之芍药少了份轻浮,浓淡相宜的娇媚俏丽,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圣女是想劝我多去看看陛下?”
“陛下为了给您修建引凤台,今日早朝于太极殿赐死了数位言官,车裂之刑……”
此举可谓引起轩然大波,与谢崇爱惜好名声,对那些冒死进谏的言官敬而远之不同,谢宵表面温润宽厚,但却杀伐果断,从不许有人置喙挑战君威,倒是那几位打算流芳千古的言官死了白死,谢宵哪会怕什么“寒了天下士子的忠心”,赐下千人孝衣,十里丧葬,但墓碑之上却严令一字不题,何来青史留名。
引凤台照建,人他照宠,依旧是奇珍异宝,绫罗绸缎紧着宫里这位名不正言不顺的落云仙人,穷尽一切博得美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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