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淤青,全然不过她的吟痛一意孤行,拿惯兵器的右手终于抚上她胸前的起伏,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但他掌心的凉意让她忍不住一抖,向来娇生惯养的成碧哪里经受住这样的刺激。
“疼……”她嘤咛出声,在昏暗的夜色中越发清晰。
“躲我?喜酒?大婚?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歇斯底里恶狠狠的强调,“阿妩,你想同谁同食同劳,执子之手?太子吗?嗯?”他越说越愤懑,语气暗哑低沉,像是夹杂着灼热的怒火,手指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一路往下,两人唇瓣相接,情到浓时甚至拉扯出一条靡艳的银线,而她喉间的娇吟早如剔透的水晶般碎了一地。
“我只心悦你,悦你一人?谢宵你可信我?”她被他摆弄到颓然无力,只能气喘吁吁的同他发誓。
他在她里衣里摸到一个硬物,拿出来才发现是她家传的那款昆仑暖玉。
她这般郑重其事唤他名字,他抬眸深沉似海,见惯了嗜血杀伐之后的征战之人,无意间竟然流露出震慑的杀意:“解释!阿妩,我需要你的一个解释,欺瞒也好,诓骗也罢……”
只要她说,他便信!
快说她与太子的婚约,不过是戏耍他,就像过去许多次拿花言巧语哄骗他,只为得到宫外的小玩意一样,谢宵心内隐隐期盼。
而她顾不得整理衣裳,纤纤玉手蒙上他的眼,她害怕对上他质问的眼神,人却安然乖巧的倚在他的怀里,“当初你为何要上战场,又为什么才回来?你不在,喝茶下棋品画便都没了兴致,父王病重,阿韧出事,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她早已哭成了泪人。
遇事才忽然发现她的雍容顺遂,不过是家世地位赋予她的特权,是父王,是阿韧,是谢宵拼劲全力呵护她,替她背负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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