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自己从哪里得的消息。
百合好像成了蜀山新的掌门,有生和杜鹃下山游历,不知去向。
还能确定的消息,有小婵终于和他的公子成婚。
那丫头穿着绣满百花的嫁衣,两颊腮红打得很重,像猴子屁股一样。
小邦想着便笑,不知道洞房的时候,朴新能不能亲得下去。
他就不再想了,开始喝酒,嫌弃这酒不够烈。
过去他一面禁酒,一面搜罗天下的手艺人要替他酿最烈的酒,难免叫人议论。
他只管坐在那张号令天下的椅子上,酒杯倾倒打湿怀里的画纸,将女子的面容晕染成一片模糊。
小邦醉得厉害,酒肉成顿,肚子鼓起来,睡梦里呼呼喘气。
梦境里,少年郎猫着腰藏在树冠里预备吓一吓杜鹃,树下来的却个小娘子。
她背靠树干,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腿上嗡嗡地哭,“连公子也不喜欢我了,这世上没人要我了。”
他正当少年,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尤不信命,便应声道,“我要你啊。”
原来她没听见这话,也不记得秘境里头,他们中了迷障,也曾穿着嫁娶的衣裳,执手相看。
秦王落气,宫人颤颤巍巍爬出大殿报信,“陛下驾崩!”
小邦瞪大了眼,眼前忽然多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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