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毕竟她成长得就不算十分好,性格泼辣,爱呛人。
五师兄和十一师弟总说她,从不忍耐,遇到观念不合的事情头一个冲出去和人干仗。事后又常常后悔冲动,拿不起放不下。
她这样的,要怎么教导人?尤其是她功法学得也不甚精益,往前为着与宗门作对,不愿参与青城派纷争,以懒散应付消极对待。
她把自己打出生以来的种种言行,术法能力翻拣出来,评估一番,饶是苟活了快百年,仍是羞愧得脸颊通红,不知将来如何有颜面再见师傅和师兄师姐。
她们耳提面命,苦口婆心的时候不少,都被她草草应付过去,全当耳旁风,只想着大树下头好乘凉。
于是,他们一叫,“盈川,要好好修炼。”她就揶揄地回以一句,“师兄,苟富贵勿相忘,将来我只要做一个小门派的客座长老就好,等着抱你大腿。”
光线明亮,她眼前的幻景陡然碎裂,和故去的人一样化为碎影,投射在石桌,叶片等各色物品上留下阴影。
她没见过飞升的人,也没见过故人的鬼魂。
谁知道呢?这世间,所谓修真,到底是真是假,她回答不出,索性坦然地想,天地纷乱,她庇护几个想安稳过活的孩子有何不可。
顾虑太多是自寻烦恼,那就先管好衣食住行,叫她们过富足安稳的日子。
说干就干,道君从几人的储物袋中找出木头,依旧是引导着几人运用灵气,一起搭建木屋。
木头瓦片上纹路繁复,因灵气恢复另有种别样的气息发散,只是搭一间四四方方的木屋,着实有些大材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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