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酒,只有一两分酒气,实则清水一样寡淡无味。
道君却一杯接着一杯,自顾自仰头喝尽,自醉才醉人。
三人喝着吃着,倒没人再管那少年。两边不再搭话,各自用饭。
埋伏在脚边的几个侍卫仍驻留在原地,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小婵吃完,朴新才放筷子,道君丢下一块银子在桌上,领他们出了酒楼,还需买几身衣裳换洗。
绸缎店老板脸色极为难,见他们是生面孔,诺诺半天也不说卖与不卖,只作出为难的样子。
还是不知哪里冒出来个侍卫,过来亮了块牌子,老板才点头说卖。
那些布料都是稀罕货,这年头,他一个卖麻布的哪里会拿得出这样的料子。
三人佯装不知这后头的官司,一路走,一路挑着要用的物件买了。
朴新和小婵手里乌压压抱了满怀,比起那少年更像是今日这出戏要迎的看客。
四周百姓望着,揣摩这架势,晓得这些人总比自己蒲草一样的命金贵,神情麻木。
小婵望见一条巷子里,垒着好些竹笼,里头躲着一个孩子,眼神呆愣。
那孩子身边的大人望见小婵的举动,赶紧挪挪身子遮住竹笼,蹲在小摊后,头快垂到地上。
原先的酒楼对面,少年复又站立起身,看她们向长街尽头走去。
谋士在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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