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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迦叶头晕目眩,雄性夜兔的力量好似湍流,要将她扯进深深的海底。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未愈的伤口也隐隐作痛。跑动间,又有阵阵冷风,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每一个毛孔,似要吸走她浑身的热量,将她变为一座冰雕。
“等、等下、啊!”
她微弱地痛呼着,黑曼巴却也并未停下,只是手臂陡然用力,改拽为抱,跳跃前行。
咚咚、咚咚、咚咚。
她的耳朵贴着他的心脏。
“机会只有一次。阿迦叶,你还不出手吗?”
胸腔震颤,嘲讽的声音。
阿迦叶咬紧下唇。
“……不准那样叫我。黑曼巴,你的性命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的手轻轻抚着他的喉结,感受着血管在她的指下脉动,“你明知道,血磨盘的大地上,无人能够杀你。你明知道,我想犯下的,是比那要沉重百倍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