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水,但周衍的直觉说明他受挫不小,沉归宴多是让他吃瘪了。
周衍笑吟吟:“哈哈,他这人是倔,沉斯予倒是还挺好说话,要不你找他谈谈?不过你非要那块地吗?北京城里头地皮太多了,挑哪块不行?”
那块地皮不具有太大开发价值,有何魅力会让许听羡这样痴迷?周衍想从他口中得出真相。
“不是我喜欢,是我爸非要我和他争,那块地没那么重要,只是我不能输给他而已。可他也太贪心了,那块地不值那个价。”许听羡冷哼一声,给自己满上一杯。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基辛格
这句名言,每一位混迹名利场的人都对此万分认同。权力让人跪服,让人疯魔,让人不是人。它是春药,亦是毒药。
许听羡无声,他将手抵在下巴上,沉思良久。他的企业规模还需扩大化,以此垄断市场称王,等市场真正由它控制,利润也自然归入他囊中。
周衍想着,如果他是想通过收购合并扩大市场份额的话,是个好招数。作为万年老二的许氏,要是能打一笔翻身仗,倒真有点看头。
周衍给他支招:“你找个战略伙伴,以后有什么事一起面对,市场都是你们的,你们实现共赢。”
只是这个伙伴,不会是他。生意场上只认利益,许听羡和沉斯予,和周衍同样是世交,他这只笑面虎不愿交心,不愿跟他们有利益的相撞。至少目前,他还能和他们当挚友,但前提也是不触及他的利益。
想让他站队?不可能。
“好,我会再想想。”
再想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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