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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仅过界,还多余。
或许,他生来即是淡然入骨,或许,他也曾绵绵情丝斩不断,又或许,他也曾为这尘俗锁过眉头,茫茫苍野,孰能入他眼?那些爱与恨都太轻太淡,不足以掀起任何波浪。他的人生太不缺爱,纵使他缺失父母亲的眷怀,也仍是活在千万双眼睛中的天之骄子。永远有人为他前仆后继,纵使那奉承话语再虚妄,他也并非是能轻易被打动的人。
太难动情,或许是上天对他唯一的不公,他总不能事事都一帆风顺的。
brumeretour:「冰糖雪梨是你做的?谢谢你的用心,但你没必要特地做这些,让阿姨来做就好了。」
sanssouci:「宴哥,你就当我练练厨艺好不好?北京的天太难熬了,我也是做给自己吃的,让你当了我几天小白鼠,我还有点过意不去。」
她巧妙地化解了这个尴尬,这尴尬就在于,他们之间不是能互相照顾的关系。得她回复,沉归宴没再推辞,既然他付了钱,那就心安理得一些吧。
他用行为向她表明,她已经过界了。沉归宴不是自傲的人,只是他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他还是希望无谓的事少出现,以免谁会多想。沉归宴一直认为明昭是个通透的人,因为她太清楚她的目的,不说空话,从来都是敢想敢做。
这一点上,他还挺看得起她的。
初见的那夜,他分明看得清,看得清她那双眼睛在月光下,多么迷濛脆弱。他看向她时心隐隐跳动,那是他想知道,她会如何落泪,会如何诱引他上钩。
明昭通透倒是不假,夜场出身的女子没有乖乖牌,她聪明嘴甜会见风使舵,头牌真不是白当的。明昭从不自作聪明,她想,若她真的了不得,那她应当站在他们头顶上,而非是在他怀中赔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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