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套上西装,也实在不像是什么君子。
坐在明昭正对面的是徐厅长,是她的旧相识了,又是凤沅楼的一位贵客。他早就打起明昭主意了,只是之前有许听羡在,他还不够格让明昭陪酒。本想着这遭总有机会灌醉她,谁料她转眼搭上了沉归宴,还真不是善茬。
没人敢对明昭动点歪心思,纵使眼神在她身上扫过千百回,但她一个抬眼,眼神便飘飘消散了。
她忽然觉得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背后有人就是不一样。但她在凤沅楼里却没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她没将许听羡放在心上过吧。
世上的潜规则有人永远无法知道,但也有人永远不用遵守。
因为他们就是制定规则的那批人。
就拿她上回陪沉归宴去澳门来说,她十九岁是不够年纪进赌场的,她无奈被拒于门外。沉归宴喊来会所的头儿,给了她一份假证件,澳门那片谁不认得他?哪能不赏他脸?哪怕证件照上的人与她相差甚远,也睁眼说瞎话让她进了赌场。
“鸢鸢还有煦霖,明昭脸色不大好,那就请二位陪我喝一杯啦,哎呀,你们这么识相,那些影视资源啊……那肯定是不少的。”徐厅长大着舌头说,他满眼色眯眯的,大手摸上了陆鸢的丝袜腿。
他的意图表露得太明显了。
周煦霖不胜酒力,几杯酒入肚,她几乎要反胃。她自幼被家庭呵护,成长的环境向来单纯,哪里见惯这种场所。但她知分寸,既来之则安之,强忍着浓烈的不适感,硬生生喝下一杯又一杯。
明昭见状,轻轻用双手在她后背拍了几下。
“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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