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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焱将她放在了置物凳上,破烂的t恤和被隔开口子的牛仔裤增添了抹别样的视觉冲击。
肥软的臀部轻轻往后退,棕红色的皮凳瞬间拉出一片深色的水痕,滴滴无法渗透从边缘处坠落。
肉根掏出的那一刻,温度明显升高,她的耳膜里充满了隔壁砰砰的撞墙声,可比那一声声嘭还要大的心跳声,几愈从胸腔处跳出。
即使吃过很多次,她还是会被这根超越常人的肉棒给惊住。
它真的粗得像个红酒瓶滴,甚至褪下的裤裆都因沉甸甸的重量坠出一个深深的坑。
下面两个裹满褐色皮囊,青红血丝缠裹蛋面,比荔枝王还要粗糙,比鹅蛋还要硕大。
青褐色肉根顶端是个比她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外翻的肉冠似乎还有点向上弯折,难怪每次进入撑开了她的肉壁,再往外拔时有种二次摩擦的痒麻。
蘑菇头早就黑红发紫,高扬着头颅像个打了胜仗站在地方尸山上挥舞红旗的将军。
他身后没有千军万马,只有他孤身一人,却能爆发出一人可抵万人的磅礴气势。
越想,她下面抖得就越狠。
厚布窗帘虚掩着换衣间,隔绝不了任何声音,这种和露天射击场做爱一样刺激的场景,让她下身和发了洪水一样源源不断。
本就被亲的发烫的小穴股股外喷着水液,在男人摩擦龟头的那瞬间爆发。
可他并没有立即顺着小水枪滑进去,而是故意用大肉棒砸在喷水的小穴上造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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