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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被操到马头的身子被他用力拽回,像飘到一半的羽毛突然跌入了水潭,水浪一阵又一阵淹没过她的身体,而她始终在水面漂浮。
肉根是波浪,而她只能跟着浪花随波逐流。
肏软的花穴紧紧含着肉根,不敢有一丝松懈,大囊袋冰凉的类似雪球,在震颤间频频打在高仰起的菊花口。
她的双腿岔的的很开,几乎快和肩膀齐平,唇舌早已控制不住,在男人呼哧呼哧的鼻息中微微张开,浪叫声时大时小,有时竟像小猫在发情。
好几次都因他的速度过快而哭出了声音。
激狂的大屌无时无刻不在满足顾客的需求,次次末根全入,死死插进已经不能叫深处的顶点。
紫黑色的肉棒快到几乎看不到交合处的肉根,只能看到囊袋不停撞击着女人翁张的粉菊,上方早已失去血色,总被带出外翻的媚肉看起来极其凄惨可怜。
仅靠一根柱子固定在地上的马雕,后腿在强大的撞击中疯狂击打着地面,给他们的律动打起了鼓点。
“别……这么深……”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受不住颤抖的身体开始紧绷僵硬,尤其是分叉开的双腿早已攀住他结实的腰胯。
祁焱肏红了眼,根本听不见她口齿不清的叫喊,挺腰将膨胀的硬茎插得更深。
“祁、祁焱!”她猛地叫出他的名字,双腿绷直勾紧了脚尖,巨大的快感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撕裂的下体还在承受疯狂的撞击,可上身早已被操到无法呼吸。
“要!要死了!”她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也不管粗硬的黑发有多么扎嘴,手铐勒紧了他的喉结,双手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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